“简直是不可理喻。”
温容管不了他,干脆便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只当他不在。
悦红自然是和温容一条心,气冲冲的,却也还是听了温容的话,再没呛声过。
没一会儿便做完事情,全都回了屋子里去。
“哼。”
悦红关门的时候还忍不住白了墙上的男人一眼。
只不过这次倒没有吵起来,墙上那男人像是神游天外了一样,对悦红的这一声哼一点反应都没有。
房门关上,院子里便只剩下裴寒瑾一个人。
屋里一直没有人再出来,裴寒瑾一个人一直坐到了天黑。
他今日来并非是想要找事的,只是刚来,便听见温容几人在说傅子林的好。
不过是消失了几天,就能让她们这样念着,再加上从寺庙之中回来憋着的那一口气,所以才一时没控制住,说了那些话。
已经是立秋了,晚上便没有像夏日那样热,加之本就在山上,风一吹倒是有些凉了。
裴寒瑾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屋,终究还是没有做什么,从墙头上一跃而下,离开了。
温容不知道人是何时离开的,只是每日都能看见他。
也不说话,便安静的坐在墙头上,等她做完了事情进屋,关上门,没多久时间他就自己离开。
也不说话,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