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裴寒瑾耳目聪明,把温容和悦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脸色越加的难看。
猛然的扬起手,把藏在袖子下的小玩意狠狠的丢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被扔在草地上的木雕兔子滚了两圈,孤独的躺在了地上。
无人问津。
这几日裴寒瑾日日出门,虽说瞧着心情还是不太好,可到底是有了些进展,今日看见裴寒瑾回来,正要向往常一样说一声,抬眼就看见了裴寒瑾阴沉的脸。
于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王爷。”
崔十八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便低着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尽量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知道王爷又和温二小姐闹了什么问题,崔十八也不敢多问,只能希望王爷这次能不要动太大的气。
显然,这个希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接下来几天,裴寒瑾的心情都没有丝毫要转晴的现象,行事也越发乖张,太皇太后一派的那些个小臣子,不知道明里暗里的被收拾了多少。
心中的那点计划更是等不及了。
“裴寒瑾这段时间越发的嚣张了,若是在不想办法,哀家看这朝廷上当真就是他裴寒瑾的天下了。”
“皇祖母以为要如何?”
皇帝心中也是不顺,问道。
“他不是已经答应了要和陆嫣然成亲么,那就尽快办,等成亲之后,有些事情便好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