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将军这是在心虚?”裴寒瑾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傅子林强忍着怒火,他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但裴寒瑾的咄咄逼人,还是让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臣只是好奇,王爷为何要偷听臣与太后娘娘说话?”傅子林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语气中却难掩一丝嘲讽,“偷听,似乎并非君子所为。”
裴寒瑾闻言,却是冷笑一声,深邃的眸子中满是嘲讽:“本王从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傅子林,一字一句地说道:“傅将军如今又以什么身份进宫,甚至留在坤宁宫?”
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字字诛心。
傅子林脸色一白,他如今不过是一个戴罪之身,如何能与手握重权的摄政王抗衡?
温容眼见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心中焦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