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瑱见此,悠然一笑道:
“愿立军令状!”
“若是三个月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则吾愿领罪,辞去军师之位,任明公处置!”
“军师岂可如此?”
他话音未落,刘备的脸色就是一变。
可秦瑱却抬手示意刘备莫慌,只是看向张飞道:
“不知这般,张将军可有意见?”
张飞见此,眼睛死死盯着秦瑱道:“军师此言当真,须知军中无戏言!”
见秦瑱敢立军令状,他心中也是暗暗赞叹这个秦瑱胆识不错。
可若是真要完不成,可不要怪他老张不给面子。
而秦瑱面对张飞的直视,依旧云淡风轻道:
“吾为军师,自然知晓此理!”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既然吾为军师,这三个月之内,尔等诸将须听我号令,不得有丝毫懈怠!”
话至于此,他话锋一转,声音一沉道:
“若敢有不听将令着,休怪军法无情!”
此声一出,他常年治军的威势显露无疑,众人见之,皆是心中一凛!暗道这个军师好大的官威!若非常年居于上位,绝不可能有此气势!张飞听了,再也无话。
关羽见此,也知秦瑱治军甚严,当即表态道:
“某等自当听命行事!”
言罢就坐回了座位上。
随着关羽坐下,刘备生怕再起争端,索性挥手道:
“既如此,诸位暂且退下,今夜酉时我在县府设宴为军师接风洗尘,还望诸位按时前来!”
众人闻之,反应不一,纷纷拱手告退。
唯有徐庶借势留了下来。
待众人刚一离去,刘备就对秦瑱叹道:“军师何其急也,便取相县,自可缓缓图之,何必如此立下军令状啊!”
在他心里即便秦瑱完不成承诺,他也不愿意离去。
现在可好,军令状一立,时候一到,秦瑱就要下课!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刘备这么一说,徐庶也叹道:“子瑄今日着实急切了一些,你既是化名而来,诸位不知你名声,自然心中有些不满。”
“便是言语不善了一些,也是应当,子瑄何以如此置气?”
听着二人的话语,秦瑱露齿一笑道:
“难道二位皆以为瑱方才乃冲动之言!”
二人听得一愣,刘备忙问道:“子瑄莫非还有他意?”
“正是!今日之举,乃借故立威也!”
秦瑱对二人笑道:“正是因为我此番化名而来,又陡然居于高位,众人不知吾名,定然不愿听令。”
“故借今日之会,用以立威!”
“现在虽立军令状,诸将却知我之意,不敢阳奉阴违!”
“原来如此!”
徐庶见秦瑱还有别的目的,不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