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策却是摇了摇头,表示刘备军除了制造攻城器械之外,就没有其他动作。
还没等周瑜考虑清楚,刘备那边又来人邀请前去议事。
孙策听闻刘备又要议事,自是烦闷道:
“刘备老儿属实麻烦,中午刚议一事,现在又议何事?”
周瑜看着孙策如此,自是笑道:“我等不妨前去看看,也好知晓刘备到底何意!”
孙策自是点头应允,二人又朝刘备大营行来,刚一入营,便见吕布一脸烦闷道:
“玄德这是何故,今日哪来这么多可议之事!”
刘备对此,自是歉意的一笑道:
“并非备想要劳烦诸位,实在是今日劝降之后,敌军来了一信,言说欲要投降我军!”
“备得此信,不敢隐瞒,特叫二位前来参详!”
说着他便将袁涣手书交予吕布,补充道:“来信之人,名为袁涣,袁曜卿,乃是备之故旧!”
吕布听着敌军要投降,自是接过手书一看,顿时一惊道:
“纪灵当真有意投降?”
他本以为刘备此举无用,没想到还真被刘备说降了!
而孙策和周瑜闻之,当即大惊,纷纷接过手书一观,看的信上之事,孙策还未发话,周瑜便沉声道:
“此信必不可信,敌军要降,必是现在开门,何必又要多等两日?”
“此必是敌军缓兵之计,欲以此谋划我等!”
“对极,公瑾所言不差,在下亦是如此作想!”
周瑜话音刚落,便见秦瑱迈步行入营帐之中,羽扇纶巾,再无之前病态。
见得秦瑱前来,众人皆是一惊,心想这货前两天还病恹恹的,怎么今日却变得如此精神!但没等众人说话,秦瑱便依次见礼一圈,随之对周瑜问道:“但不知公瑾能否猜出敌军所谋何处?”
周瑜闻之,知道躲不过去,索性沉吟道:
“我观敌军自我军挖渠以来一动不动,怎的今日会发此信!”
“可见敌军是欲以此信轻慢我等,多半今夜要来夜袭!”
“吾便知公瑾当日乃是藏拙!”
秦瑱点头一笑,看着吕布和孙策道:
“这便是我军邀二位前来之意,既是敌军今夜可能要来夜袭,我军何不将计就计,与他们方便?”
“唯不知敌军欲袭何处,故须三家同时用力,方可完败敌军!”
听得秦瑱之言,吕布不由沉声道:
“原来如此,若是敌军真要来袭,我等自当防备!”
孙策则是思虑片刻,摇头道:
“单是防备不可,敌军如此,必是全力来攻!”
“我等若要将计就计,须得在营外埋伏一兵,里应外合方可破敌!”
“固知孙郎善战!”
秦瑱一听此言,便即笑道:“既是要埋伏一军于外,敢请孙郎领兵前去,我等两家自在营中防备。”
“待得敌军一出,我等两家从营内杀出,孙郎截断敌军后路,管保大破敌军!”
“只需将敌军一破,那我等便无须掘水,也可攻取此城!”
他一说完,吕布思虑及此,点了点头道:
“或可依此行事!”
孙策在那边刚刚提议,不想就被秦瑱安排,心中有些不悦,正想说话,便见周瑜笑道:“先生此言说得,须知我军已去拦河做坝,这几日又是掘渠引水,兵马疲惫,哪有余力能挡敌军?”
“倒是贵军,我听贵军这几日还有精神伐木,可见已是养精蓄锐,正可阻拦敌军!”
听到这话,吕布自是一愣道:
“这几日玄德伐木作甚?”
刘备闻之,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