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黄盖听着这话,神情便是一阵呆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吕蒙道:“汝方才言甚?你说义公贤弟他.已经战死?”
“何至于此,你与我说说何至于此啊?”
说着,他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吕蒙大呼道:
“我军大寨近七千众,便是不敌,整会顷刻陷于敌手?”
被他抓著,吕蒙亦是泪流不止,哭嚎道:“方才将军去后,敌军猛攻前营,我军难以抵御,便调后营兵马增援!”
“不料敌军不知何时调令一支兵马绕至我军后寨。”
“我军后寨空虚,便被敌军所取,后门一破,敌军杀入寨中,我等敌不过,只得杀出寨来。”
“还望将军速速退军,不然敌军追兵便要至此矣!”
他一时哭着,涕泗横流,看得黄盖心酸不已,心想问问张纮等人何在。
可看了一圈,连邓当的身影也未见到!
自从那天夜袭之后,邓当便一病不起,伤口逐渐恶化流脓,一直都是吕蒙看顾。
现在既然连邓当都不在此处,可见张纮等人已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此处,他便一把抓住吕蒙肩膀,咬牙道:
“堂堂丈夫,岂可作这等小女儿态!”
“既是兵败于此,速速随我退去,在即依山而守,待得主公来援!”
但吕蒙听着此言,便急忙摇头泣声道;“将军不可,东寨即已失陷,西寨便难坚守。”
“当速劝孙辅将军撤军,不然我军两路皆会被破于此。”
“我军兵马本就不足,若再陷于此处,日后如何刘备兵马啊!”
听着他的话语,黄盖一时反应了过来,急忙一把拉住吕蒙道:
“既是如此,且随我来,同劝孙辅将军突围!”
言罢,他就与吕蒙汇集一处,又朝西寨行来,进入寨内,言说诸事,便劝孙辅撤军。
孙辅听得二人之言,一时犹豫不诀,看着天上雨势渐大,不由道:
“今夜雨越下越大,我等离去,又无兵力之中,如何突围?”
“不若待得雨停之后,再行撤军如何?”
他虽然也是孙家人,但比起兄长孙贲与孙河却是远远不足。
此时虽然二人说的真切,可他却不敢定下这个决断。
而黄盖见之,顿时一阵恼怒,指着东边便大喝道:
“眼下刘备军已破东寨,便即下雨,还在四处调兵。”
“将军岂可犹豫不诀,作视我等困死于此?”
“若是将军实在不走,休怪在下便置将军于此。”
孙辅本是小辈,见他恼怒,不敢驳斥,只得低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