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天气无法观测。”
“人类的感情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战争与核辐射带来的恐慌,开始在基地幸存者当中逐渐消失。刚刚过去的旧历年,使绝大多数人又重新恢复了信心和正常的生活勇气。我不知道那些挂在人们脸上的微笑究竟仅只是表象?或者还是真正出于内心世界的真实反应?也许,那只是在食物和饮水都能得到充足供应下的一种变相寄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只能利用手上所有可能控制的资源,保证这座基地能够以相对平衡的状态运转下去。我们可能还有机会离开黑暗阴森的地下世界,重新返回阳光明媚的地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已经五十七岁了,大概再也看不到那一天。但是这座基地里有男人,也有女人,在他们当中,说不定会产生出新的人类。”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一日,天气无法观测。”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外置探测系统显示,天空漂浮的辐射尘数量已经大为减少。屏幕上的天空仍旧阴暗,却再也不像几个月前那般充满令人绝望的黑色。它正在慢慢变灰、变淡,尽管探测数据————显示地表辐射度仍然保持在远远超出人类能够接受的正常值之外,可这毕竟是一个希望。返回地表重新看见太阳的愿望非常渺茫,但它仍然存有实现的可能。”
“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天空阴沉,没有阳光。”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老张与小昊居然结婚了。六十四岁的男人和三十七岁的女人,这样的组合即便在和平时期也算不上什么新闻。基地里的男女比例失况非常严重,包括小昊在内,只有十六名女性研究人员。我也是一个正常人,我也需要/性/爱/对身体漏*点和进行发泄。基地里有很多人早就开始同性之间的相互爱抚。在和沉闷单调的生活面前,恪守道德底线似乎是一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无聊举动。。。。。也许,我应该换上另外一种新的方式,尝试一下身体与大脑思维之间的平衡。”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九日,从今天起,我不再记录天气情况。(一直都是灰色,我实在看不出,漂浮在空中的辐射尘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平复。)”
“难以置信,我居然会实在没有更好的方法释放出身体内部憋闷已久的。在一个年青研究员的个人电脑里,我发现了上百部和平时期日本国拍摄的类电影。那小子管这东西叫“”。里面的女主角居然会在床上做出那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肮脏动作。。。。。。但是很奇怪,那些/yin/靡/混乱的画面,却让我的生殖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勃起。我幻想着她在我的/阴/茎,幻想着插入她的身体,幻想着像电影里那个男人一样,把黏白的射在她的脸上。。。。。。当疯狂的迷幻彻底破灭,一切重新归于冰冷无情现实的时候,我终于酣畅淋漓的射了。很空虚,也很美妙。。。。。。真他的见鬼,究竟是哪个混蛋说的手yin有损健康?也许那些该死的专家教授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谁还管得了那么多?我需要一个女人。。。。。。真嫉妒老张,小昊虽然长相实在不怎么样,但是她很年轻,身材丰满,如果脱光的衣服,让她像里女主角一样摆出各种充满诱惑力的姿势。。。。。。天啊我怎么会产生出如此邪恶的念头?不,不,不。。。。。。”
“二零一八年九月九日。”
“四名士兵劫持了小昊,他们占据了基地南面一间食品仓库,并且架设了大量自动武器作为防御。老张被乱枪打成筛子死在床上。那些士兵轮番/强/奸/小昊,站在警戒线外,可以清楚听见从仓库里传来女性的惨叫和呻吟。她是基地里所有女人当中最年轻的一个,我能够理解那些士兵的感受,但是这种情况却已经完全脱离控制。如果基地里其他女性也遭到同样的虐待。。。。。。我该怎么办?活着走出基地,可能只是永远无法实现的缥缈幻想,他们不再服从于我这个将军的命令。在这种时候,身份差异已经不再成为禁锢大脑思维的严苛阶级,在他们眼中,我不再是什么基地司令,仅仅只是一个年老体衰,随时可能走向死亡的普通人。”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