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只是一个少爷。说难听点儿,充其量就是被自己射出无数当中,侥幸变化成人的那一颗。虽然不再散发出腥骚腻臭的味道,但本质上却没有任何分别。
儿子?
亲人?
都是一句屁话。
只要老子活着,想日多少日多少,想操几个操几个。就算身体出了状况,那些女人生不出来,也可以利用人工受精技术产下几十上百。
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虚假,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老——杂——种——”
富兰克死死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狰狞咬出毫无尊敬意味的称呼。
虽然心里仍然存有疑惑,安东尼奥还是举起手枪,把那张带有自己显著特征,准备改换性别成为新玩具的英俊面孔,慢慢纳入瞄准镜孔。
“别逼我杀你————”
安东尼奥嘴角浮现出残忍的微笑,枪口丝毫没有偏离目标:“跪下爬过来张开嘴舔我的生殖器————牢牢记住这一点,我是你的父亲,你唯一的,必须崇拜的神”
“桀桀桀桀你是/他/妈/的一泡臭狗屎————”
富兰克忽然怪异地笑了,他仰起头,朝后抖了抖头发,用一种诡异无比的目光,冷冷看着沙发上已经解开睡袍系带,露出绵软皱缩,外形类似牛粪的父亲。
淡淡的畏惧,像蛇一样从安东尼奥思维深处慢慢爬出,疯狂吞噬着理智,绞杀着平静与宁定。他忽然发现————自己握枪的手居然在颤抖,腹部,也传来阵阵如同肠子被硬生扯断般的剧烈疼痛。
都做了些什么?”
死死按住绞痛的肚子,额头上瞬间渗出密集冷汗的安东尼奥身体一歪,侧翻在沙发上,曝露出凶狠厉光的眼眸,一边不断朝上翻白,一边拼尽最后力气狠盯住自己的儿子。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