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位置靠前,距离林翔最近,看上还算年轻的nv人,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让自己赚到一笔的机会。她猛然掀起裹住上身的xiong围,lu出六个体积大xiǎo不一,像葡萄一样成串坠挂在xiong前的/ru/房,用充满风情的youhuo口v人吧?没错,我是变异人,但我非常干净,也没有什么辐shè病。如果你喜欢从后面来,我会让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ji————”
说着,她脱下围在腰间的破布,狂野大胆地转过身,只见原本应该分为左、右两半的tun部,非常诡异而恐怖的被等分为上、中、下六片。已经无法单纯依靠rou眼判断,究竟哪一条tun缝才是真正的gāngmén位置。感觉。。。。。。就好像一个完整的tun部,因为某种手术被强行切割成六份,没有留下伤疤,皮肤依然光滑,然而看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辐shè造成的遗传效果。在废土世界,因为父母被辐shè感染,诞下先天畸形、多肢、连体甚至同时拥有男、nv双重/xing/器官的变异人比比皆是。
林翔用力推开拦在面前的变异nv人,跟在身后的卫兵从腰间chou出匕首,恐吓xing地朝半空中狠划而过。几个堵塞道路的卖/yiv起初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头发从额前纷纷飘落,联想起从眼前划过的那道冰冷寒光,才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虫子叮咬,满面惊恐,猛然尖叫着跳缩、避让开来。
继续往前,漫无目的地在狭窄拥挤的管道里随意走着,从形形sèsè的目光中安然穿过。每走几步,总有个把衣衫褴褛的男人或者nv人从角落里窜出来,脸上带着讨好或者谄媚的笑,口沫四溅拼命兜售某种被他们看作是宝物的东西。。。。。。一件没有完全蚀烂的大衣、一只还算完好的瓷杯,或者是从废墟尘土堆里翻找出来,属于某个旧时代人类的戒指、无法使用的手表,都在大加赞赏的词语中被说成是独一无二的珍宝。至于价钱。。。。。。却仅仅只是低廉无比的rou干。
显然,苏卡卡巴拉契亚居民们对于货币的认识程度,仍然停留在原始的以物易物阶段。他们不收取任何家族势力发行的货币,就连骷髅元与红旗元这种在轻辐shè区使用的硬通货币,在这里也只能被当成擦屎都觉得硌屁股的废纸。
一块用铁丝栓系,大约半米见方的木板横挂在管道上方。上面用醒目的白sè涂料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ji情耸动”。
从招牌的名字来看,这里应该是一间具有酒吧、旅馆或者餐厅之类功能的店铺。沿着粗大的下水管壁,靠墙摆放着四、五张虫蛀蚁啮的破烂木桌,旁边还有简单的三角圆凳。两名身穿旧西装的粗壮汉子分站在桌椅占据空间的前、后两端,手里各自握着一根结实沉重的钉头棍,用冷厉狂傲的目光,打量着从旁边狭窄通道里走过的每一个路人。
“你好,要不要来点新鲜的煎rou饼?”
一个身体佝偻,头发微秃的老人从管道内壁的狭xiǎo隔间里走了出来,半垂着手,对刚刚走近通道的林翔及其身后的卫兵微笑道:“看得出,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苏卡卡巴拉契亚。老实说,这个地方很闷,不像其它地方那样充满乐趣。但是只要那些该死的辐shè一直存在,我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呵呵人活着,总要吃饭。我这里还有点儿上好的煎rou和还算不错的酒。放心吧它们都很干净,绝对不是那种任何人都能吃到的脏货。”
林翔没有像先前那样保持抗拒,略微迟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在老板殷勤的招呼下,拉开一张被对方用抹布来回擦拭的椅子坐下。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jing明的生意人。眼光老辣,而且善于琢磨顾客的心理。暂且不论这里的食物究竟能不能吃,想要细致、全面了解苏卡卡巴拉契亚的基本情况,必要的huā销,总是免不了的。
两杯干净的水摆在桌面上。很清澈,看不出任何杂质。
“是二级水,可以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