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炼虚境后期大圆满的修士,其境界甚至比之上官孙下,还要高了几分。
此刻居然肯委身行礼,其意不言而喻。
随即堂下一些本想,揶揄飞仙门几句之人,纷纷收起了心思。
当下重新审视起飞仙门的地位来。
见到众人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那四大老祖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
四人同时从座而起。
走下堂来,对李元修行同辈礼节。
“李道友,如此称呼我等,实乃我等罪过,‘师叔’二字我等可不敢受之”上官孙下道。
他虽如此说,可话语之间却颇为自得。
李元修却摇摇头道:“四位前辈成名大陆已数千年,李某不才,承天佑之,方有今日修为,可论资历经验,自是不敢与四位前辈相比,以后还得靠几位前辈多多照拂。”
“何况在下今日便要与幼清结为道侣,自该尊幼清之位,敬奉四位前辈一声‘师叔’”
李元修言辞道道,有理有据。
直说得那四个老祖,面子十足,心花怒放,好不欢喜。
连到数声:“不敢,不敢。”
四座之人也称其,谦逊有礼,前途无量,自是一番夸奖。
却全然忘了他此行,只是为了夺取安幼清的元阴,冲破桎梏罢了。
见众人称赞,李元修,拿过一壶酒,自行倒了一杯。
与众宾客相继敬了。
一轮酒过。
席间有好事之人,开口吆喝。
“这新郎见着了,新娘怎还不出来敬酒呢?”
此话一起,众人随即附和,喧哗起来。
上官孙下这时看了侍立在两旁的一名女修道:“镜璇,还不快去请幼清出来,与诸位长辈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