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琴脸色一寒,盯着她说:“你想干嘛?”
“我看中的女人没有弄不到手的,实话跟你说。县歌舞团的几个台柱都是我枕边的人,你要听话,我保你比她们更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要不听话,我就算要弄死你也轻而易举!”
苏雅琴笑了,意味深长的瞧着他,说道:“熊县长,我原来是来想帮你的,因为你有一场生死劫。有一位高人已经算出来了,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你,既然你想弄死我,我又何必让你活着害人!”
说罢,苏雅琴转身就走。
熊县长愣了一下,追上两步拦住了他说:“什么生死劫?你把话说清楚,是哪位算命高人说的?”
刚说到这,他感觉到上腹部一阵疼痛,赶紧用手按住,接着一阵的反胃,赶紧捂着嘴冲到走道边痰盂前,蹲下哇哇吐了一会儿,吐出一些咖啡样胃液。`
他太肥胖了,艰难的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回头一看,苏雅琴已经不见了。
他费力的站直了腰用手捶了捶背:“这女人有点味道,就是这样不听话的训起来才有意思,软绵绵稳顺的女人老子玩得多了,这次找这匹小烈马驯驯。”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记挂着刚才苏雅琴说的事情。
算命先生说他有生死劫,到底什么什么事情?交通事故?不可能,不出门不上街哪来的事故?难道是生病吗?也不可能,自己不过是个胃病,老毛病了,而且胃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熊县长还是很信命的,平素也没少请算命先生给算算,现在听到苏雅琴这话,总觉得宁可信其有为好。
于是他回到了房间,看了一眼依旧坐在沙上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老婆,哼了一声,抓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苏雅琴办公室,铃响之后却没人接。
他又拨了几次还是没人接,他想了想,挂了电话,迈步出门,来到苏雅琴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门开了,却是另外一个服务员,见到是熊县长,赶紧讨好的问:“熊县长啊,有事吗?
熊县长咳嗽了一声,探头看了一下,屋里空荡荡的,苏雅琴不在里面。有些失望,还是很慈祥的笑容说道:“苏经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