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八日,在和列宁同志分别了八天后,赫斯曼再一次和这位伟大导师见面了,地点是苏黎世火车站的站台。
“奥托,见到您真让人愉快。”
“我也很高兴,列宁同志!”
赫斯曼和列宁拥抱了一下。
拥抱列宁当然不如拥抱洛伊那样令人愉悦,不过这是必须要做的表面功夫。日后,我们的赫斯曼还要拥抱很多大人物,比如斯大林、托洛茨基、墨索里尼、弗朗哥,当然还有被后世称为恶魔和20世纪人类头号恶棍的阿道夫希特勒!
“娜杰日达,您的身体可好些了?能受得了旅途劳顿吗?”抱完了列宁,赫斯曼又和列宁的老婆拥抱——列宁则对克洛伊做同样的事情。
“我还好,”克鲁普斯卡娅笑着回答,她患有严重的甲状腺功能亢进症,在瑞士疗养对她的健康非常有利,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能离开瑞士这个沉闷的地方让我和伊里奇精神焕发,我想革命工作才是最好的疗养。”
列宁夫妇很不喜欢瑞士,主要是讨厌瑞士人,因为他们(包括瑞士的)都把钓鱼、晾衣服这些事儿置于讨论组织问题之上——列宁同志曾经想帮助瑞士劳动人民闹革命,但是瑞士的同志对革命的兴趣不高,他们总是钓鱼和晾衣服不去和列宁讨论造反……
“费拉基米尔伊里奇,火车已经准备好了,”克洛伊这时用欢快的语调对列宁说,“德国铁路部门中有我们的同志(指德国社会党的人),他们为我们安排了一列特殊的专列,从苏黎世直达萨斯尼兹,列车上都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