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二世不仅给了金马克,还亲自写了本薄薄的书,印了几十本让托尔小组的人(就是赫斯曼)去发给从瑞士返回彼得格勒的革命家们,以便指导他们革命(这和赫斯曼无关,完全是皇帝本人异想天开)。
这个时候,以列宁秘书身份活动的阿曼德指挥几个身强力壮的布尔什维克扛着列宁的行李——主要是书和手稿,列宁在瑞士居住了很长时间,主要从事研究和写作——上了火车。
“阿曼德留下,其他人都去别的车厢。”列宁突然低声下了道命令,然后看着赫斯曼。
“你们都去餐车,没有命令不许进来!”赫斯曼也对他带来的士兵下令,虽然这些人都不懂俄语,但是小心总无大错。
“我哥哥等会儿就会上车,他现在正在安排布尔什维克的同志们上车,”克洛伊低声对列宁道,“我们等他一会儿。”
“好的。”列宁点点头,冲克鲁斯普卡娅一招手,便和她一起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赫斯曼坐在了列宁夫妇的对面,克洛伊则去了餐车,摆弄咖啡和点心去了。
很快,埃特尔就卡尔斯托克豪森一起,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车。卡尔关上了车门,然后就在紧靠车门的一个位子上坐下。埃特尔则快步走到了赫斯曼身边坐好。
“好了,人都到齐了,火车马上就要出发!”埃特尔松口气,如释重负一般说着。这十几天他可忙得四脚朝天,安排了数百位俄国革命者和他们的家属抵达苏黎世,还要负责他们这些人的吃住。忙到今天,才算是告一段落。
不过接下去的工作也不轻松,威廉街外交部已经决定委派他和克洛伊一同去俄国公干了……现在的彼得格勒可还是临时政府的天下,他这个德国外交官在那里根本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