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曼轻蔑地瞥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亲王一眼,“殿下,您是德国的李沃夫公爵,他的心慈手软害死了很多俄国人!”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艾伯特,“现在我只希望德国没有克伦斯基!”
艾伯特接过话题,说:“他说的是真的!我们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我们有渠道……对俄国来说,我们就是境外社会党人嘛。”
他咂了下嘴,皱起了面孔,“还算幸运,我不是克伦斯基……路德维希,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赫斯曼知道艾伯特要自己去解决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他看着格勒纳上将,后者重重点了下头。赫斯曼说:“随时可以实行!”
艾伯特的眉毛微微一挑,“不是现在,现在不能火上浇油,人民还在奢望毫无痛苦的和平,前线也没有停火,我们不能激化矛盾……但是我们要时刻掌握他们的动向。”
“明白了。”
艾伯特是要赫斯曼把人派到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身边。实际上用不着艾伯特下命令,赫斯曼已经指示罗森堡控制的柏林情报站进行渗透了——这对莫斯科大学的博士生罗森堡而言根本小菜一碟。他本人就是个“政治学家”,对马克思的理论了如指掌,又经历过俄国革命,知道该让手下的特务怎么去接近布尔什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