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不符合巴西国情。”瓦加斯一脸为难,心说:巴西要是能分地土改,我还找你干什么?我自己不会改?
“一样加入轴心国,阿根廷可以土改,巴西为什么不能?”普列斯特斯质问道。
“国情不一样……”瓦加斯显得有些生气,“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巴西不是阿根廷,两个国家完全不一样,连巴西的纳粹都没有提出过这种荒唐的建议。”
“那好吧,送我回监狱吧。”巴西gcd的领导人耸耸肩,“或者……你也可以下令枪毙我!”
枪毙同样是不可能的,普列斯特斯可是公认的尉官派的领袖,在军队里面有很多同情者(阿根廷军队的激进派是右pai,巴西军队的激进派是左pai),瓦加斯怎么敢枪毙他?
“普列斯特斯先生,您难道想眼睁睁看着您热爱的巴西祖国因为美国和德国的斗争而被活生生的撕裂吗?”瓦加斯还想进行最后的努力,“现在只有团结,左pai、中间派和右pai团结一致,才能让巴西免于灾祸。”
“好的,团结是吗?”普列斯特斯嘲讽地一笑,“没有问题,我虽然是gcd人,但是我并不忠于莫斯科,只要你能把巴西三分之二的可耕地分配给无地、少地的农民,巴西就可以团结起来,这也是我领导革命和长征的目的。
如果做不到……那么我想请教您一下,巴西这个国家,难道是给60%没有什么土地,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穷人热爱的吗?难道那3%的大地主、大资本家,就没有热爱国家的义务了?他们就不能因为爱国而贡献出土地吗?”
“这是不可能的!”瓦加斯拍了拍桌子,说了实话,“因为巴西从来就不是一个整体,它是分裂的,上等白人的下层的印欧混血、印第安人、黑人从来就不是同胞!如果我要把上等白人的土地分配给下等人,国家一样会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