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在下年幼少读,岂敢与文翰兄等逸才共论。”微微一估量,贾琮拱手微笑着说道。
在这京师权贵集中之地,杜文翰等普通出身的生员,见多的是豪门子弟的飞扬跋扈、颐指气使,至少也是傲睨自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像贾琮这样谦虚有礼的杜文翰等人倒是几乎没见过。贾琮如此倒令他们呆住了。
须臾,杜文翰才笑道:“琮兄弟谦虚了,你年纪小小就中了甲榜,岂会有名无实,以后有兴趣了,过来玩耍就是。”
“一定、一定。”贾琮抱拳道。
“叮叮叮……”这是上课的铜钟清脆的响了起来。
“告辞!”“告辞!”……
……
“你别说,这个贾琮还挺谦逊的,没点纨绔膏粱的样子。”
“是啊!他说那话时,我还以为他是自持家世,不屑于与我等为伍呢,可仔细一瞧,又不是。”
“哈哈,我和你想的一样,可他真不像!”
“嗯……可能是庶子的缘故吧,听说他是个庶子。”
“即使是庶子,他与其他庶子也不一样,其他庶子也是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