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
接连数刀,直至海老管家的眼神再也无光,举起的手无力垂下,彻底死得没了动静。
苟向西最后拔出刀,擦了擦脸上血迹,那丑陋不堪的脸如同恶鬼一般,朝着玉真咧嘴露出几颗黄牙:“差点忘了,鄙人拿的是东家的月奉,领的是东家的命令,何必和殿下商量?您说……”
当刀锋调转方向,指向玉真的方向。
“是不是这个理儿?”
玉真像是回过了魂,睁大了眼看看地上没了声息的海老管家,又看看满脸血污的苟向西,心中惊怒难以复加,瞪着苟向西,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喷射着怒火,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手指着苟向西,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你、你怎么敢……”
对啊,他怎么敢的?
他不过是赵祈安的一条狗!
连赵祈安在我面前也不敢这般行事,他一个奴才、一条狗……
面对玉真的指责,苟向西从容不迫得将手中沾血的刀插回了护卫的刀鞘中,沉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个家奴,杀了以儆效尤。杀之,不可惜!”
“来人!”
玉真厉声高喝,公主府上侍卫纷纷涌了出来。
她指着苟向西,怒骂道:“你不也只是一个奴才?你敢杀了本宫的奴才,那本宫便杀你!给本宫拿下他!”
“谁敢杀我!!!”
面对着公主府的众多护卫,苟向西一声怒吼,竟是喝得周围公主府的侍卫们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