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天监总司衙门,五楼公房之内。
当赵观象带着一肚子火气从监牢离开,来到这儿要去见祁少将军的时候。
刚上楼还未敲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怒骂声:
“无勇匹夫,难以理喻!岂有此理!”
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一名身着紫袍金鱼袋的年老官员气呼呼得朝外走去。
赵观象让开道来,却不曾想那紫袍官员朝他怒视一眼,重重得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我这是招他还是惹他了?
赵观象惊疑不定得看着那人离开,随后想起自己的事,收回目光快步进了公房内。
公房中,祁连支正坐在案牍后,扶额闭目,一副头疼模样,听到人进来,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说道:“又来做什么?本将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大人,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祁连支这才睁开眼,看到了站在身前的赵观象。
赵观象来在面前,朝他行礼,眼睛还往外瞥,询问道:“大人,刑部的尤尚书来咱们这儿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给高家求情的呗。”
祁连支是头疼得不行,说道:“这已经是这几日第六波人了,未曾想这高家出了事,倒是让这么多人来求情。”
他轻啧了一声道:“毕竟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会有高官求情,也是正常。”
“不止是京中武官,文官当中也有不少高官来说情的……也不算说情,只是希望将高家的案子,转给三司衙门。这些狗东西,是觉得事成了,要抢一份功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