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象问道:“那您怎么说?”
祁连支不耐烦得骂了一句:“还能怎么说?让他们从哪来滚回哪里去。这里是巡天监,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口!”
随后,他看向赵观象,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观象脸色顿时不大好看,轻哼了一声:“卑职刚从监牢出来。”
“去见了高麟祥?”
“是。”
“所以来我这抱怨?”
“什么叫抱怨……大人,没有这么办案的!”
赵观象一想到高麟祥在巡天监监牢里小日子滋润的模样,心头顿时火气就起来了:“有酒有肉,好吃好喝……这哪是审犯人?这样如何撬得开那高麟祥的口?大人若是不擅审讯,我认识此道高手,可以请来帮忙。”
祁连支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骂道:“行了,巡天监会没有擅审讯的人才么?用得着你请?看不见那东厂的太监在咱们监牢里守着呢?”
赵观象拍案道“东厂的人,何时能插手巡天监的案子?”
祁连支无奈道:“说到底,巡天监与东厂,都是直属皇命,这一次东厂派人监刑,是有陛下背书的。”
他停顿片刻,说道:“抓了高麟祥当天,三皇子便连夜入宫,在御前求情……小小一个高家,不值得陛下关注,但三殿下是献了重宝将人保下来的。”
“重宝?”
“听闻是一副画卷,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祁连支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但不论如何,陛下龙颜大悦,大手一挥便答应了三皇子的请求。”
赵观象藏在袖下的拳头当即握起,眼神都快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