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八斗轻松道:“我拿这太平鼓,跳将出去,唱一调师哥你教我的驱邪令,如何?”
白术目瞪口呆:“这太平鼓已传六代,确实是好法器,但你现在毫无法力,使用它驱邪和拿个拨浪鼓无异。”
陈八斗迷惑的挠头问:“这个,不是敲敲鼓唱唱歌就可以的么?”
白术定定的看着陈八斗,满眼只有两个字——白痴,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陈八斗求助般的回头看向宇文善,宇文善也赶忙扭身,佯装睡觉。
“别看我,我不会抓鬼。”
陈八斗无奈,盯着天棚愣愣出神,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八斗隐约听到宇文善在叫自己:“八斗,快起来,有动静。”
陈八斗迷迷糊糊坐起身子向窗外看去,只见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雾,雾中隐隐传来唢呐之声,但雾气颇大,只能隐约看清门前的情况。
唢呐声由远及近慢慢到了大门外,陈八斗这才看到雾中有一群人正缓缓向出城方向走去。
一人全身红衣,头戴高帽,吹着唢呐走在前面,身后则跟着七八个城里的百姓,但是看起来甚是奇怪,这群人低着头,闭着眼睛,脚在地上拖行,如行尸走肉一般。
陈八斗正看着入神,突然吹唢呐的红衣人扭头向二楼看来。
只见这人的脸上毫无血色,惨白如纸,但嘴巴却出奇的红艳,咧着嘴向陈八斗惨笑。
陈八斗吓得“妈呀”一声,差一点魂飞魄散,向后一倒躺回床上,心脏剧烈的跳动,此时陈八斗的喉咙若是再宽一点,恐怕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是陈八斗胆子小,而是这张脸上分明只有一张嘴巴,眼睛鼻子全无。
陈八斗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他彻底被惊醒了,突然想起白术还躺在自己身边,便想赶紧叫他起来。
一转头,正碰上一双绿油油的眸子,正死死盯着自己。
陈八斗再次“妈呀”一声弹坐起来,连续两次惊吓,陈八斗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此时他的脸色也与那楼下的鬼脸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