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前是赌场中的那名中年女子和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正在当街打骂地上的一个孩童。
孩童穿着破烂已被抽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抱着脑袋求饶,为首一名年轻男子衣着华丽,装扮却不伦不类,看头饰应是个道士。
他拿着马鞭抽打孩童,一边打一边咒骂:“小杂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可知道这南安城是谁的天下?赶紧把给你银票的小贱人给我找出来,不然今天就打死你!”
地上的男孩疼的抱着头哭喊:“大人饶命啊,昨晚那姐姐见我在路边乞讨,看我可怜扔下银票便走了,并未告知我去向,我实在不知姐姐身在何处。”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把他绑了,用马拖行。”年轻道士蹲下身子,嘴角挂着阴狠的笑。
孩童心知自己今日怕是已无活路,惊恐绝望的看向周遭人群,无助的在地上哇哇大哭。
陈八斗登时血气上涌,眼睛都红了,白术见他这般模样,问道:“你二人的伤势如何了?”
二人见白术话里有话,不解的望着他。
白术又道:“此城就在武当山下,那纨绔又是如此打扮,怕是和武当山的牛鼻子关系匪浅,一会儿有了动静,咱们很难脱身。”
阿布一脸平静的点头:“我伤已痊愈。”
“我也无妨,可战。”陈八斗点头附和。
此时,纨绔的手下将孩子的双脚捆紧,另一端正在往马背上系。
突然听到道上有人喊:“公子好威风啊,对一个弱小孩童下此毒手,不应是修行者所为吧?”那队人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大道上立着黑白红三个人影。
那中年女子急忙凑到纨绔面前说:“公子,正是这三人,昨晚有人看见他们与那女子在赌场门口销赃。”
纨绔向三人这边看来,厉声问:“修行中人?”
“谈不上,只是过路的乡野村夫。”白术呵呵冷笑。
纨绔看着三人打扮,面露迟疑之色,偏头他向身后一名女子吩咐:“竹姬,你去探探虚实。”
女子一身苗疆装扮,生的肤白貌美,微微一颔首,扭动腰肢走上前来,在三人身前丈余远处停下,双手作揖脸露媚笑,躬身道:“小女子竹叶青,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