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浮尘折断,刘景通向前飞出三丈余远,双膝跪地手掌撑着地面,吐出一大口鲜血,刚缓过一口气,脑后一阵劲风扫来,降魔杵又到了。
刘景通大骇,不想这几人年纪轻轻修为如此了得,懊恼自己太过大意,此时后悔已晚。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柄拂尘托住了降魔杵。
白术余光瞥见又有一人加入战局,不敢托大,单手掐诀白影一闪,撤回到陈八斗和阿布身前站定。
来人道了句:“好俊的身法。”
白术看向声音处。
此人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灰色粗布道袍,剑眉星目神采奕奕,他一边慢慢将刘景通扶起,一边朗声道:“几位朋友,此乃武当地界,当真敢在武当山下杀我武当长老么?”
白术见此人气度不凡,一抱拳:“是这刘道人纵容弟子,当街要残杀孩童。”他指着被捆在地上的孩子,反问他:“这便是武当的作为?”
那人环顾周遭情形,脸色沉了下去,回头瞪着纨绔,斥责:“又是你这孽徒,你师父已为你收拾过多少烂事?!还如此嚣张!”
那纨绔依旧死皮赖脸的狡辩:“师叔,是他们偷了我家钱财,我才抓了这个小畜生”
还未说完,道人怒喝:“住嘴,你这孽障,自己是修行之人,还放不下世间俗物。”欲再骂,被缓过气的刘景通打断。
“韩师弟,我的弟子我自会管教,只是这几人,你欲如何处理?”
韩姓道长叹口气,无奈道:“三师兄,你如此纵容他,早晚会出大事的。”
刘景通好像并没有听进去,依然坚持道:“师弟,你要维护我武当的脸面,替师兄报仇。”
道人未马上接话,将刘景通扶至一旁休息,走上前来对三人说:“在下武当韩涛,得罪了。”
白术长长的眸子眯了起来,对陈八斗和阿布低声提醒:“此人乃是武当六子的老六,上任武当掌教的关门小徒弟,功夫了得,不是那刘景通可以比的。”
陈八斗正了正身子道:“比那拜月教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