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公瞪大了眼睛,觉得侯夫人简直不可理喻,“老朽看,你们就是见伯府遭了难,想要找理由摆脱我们萧家。”
“是又如何,老东西,你也知道你们伯府死绝了。如今我姐姐已蒙陛下加封郡主,他萧陌哪一点还配得上我郡主姐姐?我看生不出孩子就是他萧陌不行,你们还敢质疑郡主,就不怕郡主叫人撕烂你们的嘴。”
纪瑜嚣张地站了出来,破口大骂。
“你!”萧九公气得胡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内心只觉得无比凄凉。
他毕竟是萧族族长,德高望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心想伯爷若是还在,侯府一个后辈安敢如此?
“放肆,瑜儿,不可对长辈不敬,快向萧族老致歉。”
威远侯轻描淡写的呵斥了女儿一句,转向萧九公。
“族老不必跟小孩子置气?萧陌昨日动手打了她,她心里还有气,还望族老不要怪罪。”
“什么?他打了侯府二小姐?”长宁伯夫人李氏坐不住了,吃惊地看向萧陌。
王氏补充道:“他不仅打了瑜儿,还打了我娘家侄儿,顺义侯府的二公子王俊逸。我那侄儿可是新科探花,天子门生,被他打得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就凭这一点,侯府没有将他驱逐出府,已是仁至义尽了。”
李氏越发吃惊,看向萧陌,“如此说来,这倒是你咎由自取了,你安的什么心?”
李氏暗想,恐怕是你故意要让侯府休了你,好回府继承长宁伯爵位吧!
你父兄才刚刚遭难,你就起了承爵的心思,如此行径,简直禽兽不如!
若不是侯府的人在场,李氏当场就要发作,心内暗暗发狠,即使他萧陌被休出了侯府,也休想继承长宁伯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