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姓言的笃定咱们见不着女帝,只要侯爷能面见女帝,陈述厉害,相信女帝定会答应与我大虞结盟。”
“女帝见不着,咱们可以退而求其次,与夏国主战派取得联络。如今羯赵三万虎狼之师陈兵咽锁关外,本官不相信,夏国主战派不急!”
威远侯叹息道:“眼下也只能如此,替本使多备些金珠宝贝,本使要去拜会夏国兵部尚书何长卿何大人。”
翌日早朝,何长卿率领一班主战派将官,与以户部尚书张俭之为首的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女帝高坐龙椅,狭长的凤眸中,看不出一点波澜,既没赞成主和派,也没赞成主战派。
何长卿想起昨日纪霆的嘱托,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陛下,羯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陛下若再迟疑,我朝必为羯赵所乘。陛下万万不可答应借道给赵国呀!”
何长卿额头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场面感人至深。
一班主战派将官跟着跪倒一地,“请陛下早做决断,拒羯赵于国门之外。”
“何卿家这是何苦,烟锁关难道已经陷入敌手?”女帝终于开口,一句话却呛得何长卿不知该如何回答。
抬头望了一眼女帝,何长卿才道:“陛下放心,烟锁关易守难攻,只要陛下不下令打开关门,放铁浮屠入关,便固若金汤。”
“即然如此,何须与虞国结盟?干脆两边都不答应,两边都不得罪,岂不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