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房外,刘公公阻住殿门,高声质问道:“萧陌,陛下让咱家问你,你可知罪?”
“草民无罪!”
“你无旨擅离大虞,怂恿言慎夺权,破坏和谈大计,还敢说无罪?”
“大虞以纪霆为国使,纪霆却进不能见女帝之面,退不能保大虞太平,草民助大虞使团觐见夏国女帝,何罪之有?”
“虞夏和谈既成,岂是你的功劳?”
“草民助夏国监国公主镇守烟锁关,拒敌于关门之外,保夏国国门不失,居功至伟,皇天可鉴。”
“女帝不见国使纪霆之面,却为何独对你礼遇有加?”
“我乃夏国女将夏秋白之子,有夏国皇室血脉,我父萧震,更对女帝有恩,故而得到女帝青睐。”
“你是夏国女将之子?”
“千真万确!”
“何以为证?”
“有女帝亲笔书信为证。”
“呈上来!”殿内传出一声洪亮的旨意,建武帝已是震惊地站了起来。
“诺!”刘公公慌忙上前来,接过萧陌手中书信,转身快步步入殿中。
建武帝看罢书信,又揭开案头的一个锦盒,取出里面一纸发黄的信笺。
只见那信笺上以隽秀工整的字迹写着一篇词作,那正是当年女帝在京中为质子时,在他膝头所书。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阿离,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