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我病着呢,你松……”
“我问你,杜若的脸是不是你打的?”
刘大壮是来给她讨公道的。
这夫妻二人吵来吵去,就是不承认伤人,所以他只好动动手了。
“我不知道什么伤,我都没见过她……”
杜台疼得倒吸气,还是咬死不认。
梅英与杜台是夫妻,本该与他站在一起,可是她却在旁边直点头。
“就是他,就是他。”
“小狐狸精伤脸上,我家男人伤在手上,那一整晚……玩得很野啊……”
别人不知道,梅英还不清楚吗。
杜台喜欢打媳妇,如今又打了小狐狸精,看来他也没有很喜欢嘛。
就是图个新鲜,图个刺激,将人领回来,玩个几年,也就厌了。
“丧门星,你再胡咧咧,看我不打死你!”
杜台弄不了别人,还治不了她吗。
可梅英今日像是铁了心要气气他。
“谁胡咧咧了,就是小狐狸精。”
“要是你解释不清,就是跟她过了一夜,伤了病了那都是你活该……”
她记得,野种身边好像带着条狗。
若是这二人在外面彻夜欢好,那他脚上的两个窟窿……怎么来的?
梅英想不通,也不想去深究。
“你闭嘴,别吵吵了。”刘大壮呵斥完她,对着杜台的面门打了一拳。
“就是你憋着不说,我也有证人。”
他现在知道杜若为何不来了。
一个胡诌,一个扯谎。
这夫妻俩着实登对。
“书呆子,书呆子。”刘大壮朝门外喊。
杜兴朝这才不情不愿地迈步进门。
“梅婶,您就别说了,句句毁人清白。”
“前晚杜若在家,没跟杜叔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