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端着架子,不肯接。
杜若疑惑地看宋琅玉,“接啊。”
一个鸡蛋而已,又没下毒。
他那是什么脸。
“你为什么给它剥壳,不给我剥?”
宋琅玉觉得,一个蛋是剥,两个也是剥,没道理那只狗比他更金贵。
“这鸡蛋不是给你吃。”杜若耐心道。
“你的眼眶要是不敷一敷,明天该肿了。”
可宋琅玉还是不接,“我不会。”
他是宋家二公子,从来没挨过打。
即便是深陷土匪窝里,宋琅玉也没受伤,全都由那个随从替他受了。
杜若只淡定地‘哦’了一声。
然后她就去找块布来,包着滚烫的鸡蛋,小心翼翼地帮宋琅玉热敷。
“下回想清楚,不要随便跟人动手。”
弄伤了这张俊脸,杜若最心疼。
宋琅玉没有做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又想起刚刚在床上那一幕。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杜若心里顿时一惊。
“什么什么名字?”
她心虚,不敢看人。
宋琅玉却伸出手来,捏住杜若的脸,迫使她跟自己对视,“什么名字?”
杜若重复道:“什么什么名字?”
宋琅玉能看出她眼底的慌乱。
杜若反手也捏上他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她刚一进门,看见他们二人扭打在一起,就听见宋琅玉喊自己名字了。
杜若都懒得告诉他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