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杜台还不信邪,对他骂骂咧咧,可宋琅玉戳人一点也不手软。
“你继续骂,我都听着呢。”
仿佛自己戳的不是人。
刘大壮一直皱着眉头看,又觉得他活该,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等杜若带人来时,杜台已经疼晕过去。
“族老爷爷,杜叔持菜刀,翻墙进我屋,这回……您看看怎么办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要不是宋琅玉在家,只有她跟小杜的话,今日这事都不知会成什么样。
“哎哟,这死鬼,怎么死在这了?”
梅英进门就往杜台身上扑,还拿手锤他,生生把昏迷的人给锤醒了。
“死鬼啊死鬼!”
“这野种有什么好的?”
他说野种年轻,就那身无二两肉的条件,她能给他们老杜家留什么好种。
他又说野种有脑子,她是真有脑子的话,就不会沾花惹草,给自己惹麻烦。
梅英自认不如人家年轻漂亮,但她好歹,已经给这个死鬼生了俩娃。
他整日图个不可能的野种作甚啊。
杜台醒过来,立马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
“疼疼疼!你个丧门星,离我远点!”
这臭婆娘哭就哭,压他伤口作甚。
梅英怒道:“瞧瞧你说的什么话!”
她说着又锤杜台,“要不是我来,回头你死在这都没人给你收尸!”
这婆娘就是趁他动弹不得,打击报复。
“哎行了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弄回家去,还有请个大夫,我这条腿啊……”
杜台是真疼,一刻都忍不了。
他们夫妻二人当在场的其他人都是空气,又哭又闹,还商量着要走。
杜农黑着脸,杵了杵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