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先歇一会。”杜若找个地方歇脚,从空间里拿出水来喝。
小黑狗跑过来,“嗷呜!”
杜若也给它倒了一点,“慢点喝。”
“这一片是不是都被人薅秃了?”
今日他们在附近走来走去,没摘到多少,看来这儿不止她一人采药。
杜若看自己竹篮,又问小黑狗:“小杜,我们是不是往山里走走?”
她觉得,自己采的草药太常见。
在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只能治小病小伤,价值不怎么高,需求量也不大。
镇里那些诊所跟药堂,本就有进货渠道,不单单跟杜若一人买草药。
“嗷?”小黑狗听不懂,舔了舔嘴。
杜若扒拉一下竹篮里的草药。
比质比不过人家。
比量就更比不过了。
可是她急用钱,吃饭要钱,搬家也要钱,长昌镇的房子又不便宜。
头回到镇里去赶集,跟那庄大婶闲聊时,杜若就有意无意地提了这问题。
草房二三两。
木房十两。
石砖房六十两。
青砖石瓦房一百两。
再好一点的,带院子,就更贵了。
问题来了,贫农一年下来才得二两银子,普通农民大概能得四两左右。
按照这个标准来说,是啥房子也买不起,还不如她村口那间小破屋呢。
若是要搬,杜若就想买间大一点的宅院,可以放小黑狗在家自由飞翔。
而且,除了买房子的钱,还得攒些家用。
她卖草药,销量好的时候得四个小元宝,销量不好就只有一两个。
杜若第一回去卖得多,得了四个小元宝,第二回是俩,第三回只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