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见过,那是杜若养的狗。
在杜家村那种地方,野丫头身边跟条狗,没什么问题,也没人会议论。
可到了京城,她就是杜家二小姐。
杜若还想再带条狗,如往日般进进出出,那可不成,那像什么样子。
所以杜平是故意不带她的狗。
“要狗还不好办,等你随为父到了京城,要什么东西没有的……”
当然,这种话就是骗骗小孩子。
等他们回了京城,杜若再闹,就关起来,不给吃不给喝,看她再闹。
“你是真听不懂,算了。”杜若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在对牛弹琴。
她努力撑着身子站起来,“让开。”
杜平自然是不会让的,喊车夫拿来绳子,将杜若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杜平,你绑我也没用。”
“就算去了京城,我也会跑。”
“若是你想逼着我嫁人,我就给你搅黄,有一个是一个,全搅黄……”
药效还没过,她只剩嘴硬了。
杜平听得脸都黑了。
“你个孽障!”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跟杜方做这个交易,换来这么个口无遮拦的玩意。
杜平是一句也不想听了。
“把她嘴给堵上。”
他严重怀疑,是杜老头甩不掉这个孽障,为报当年的事,故意诓自己入局。
“是。”明月只能拿手帕塞小姐的嘴。
“小姐,小姐,您就少说两句吧……”
杜若挣不开绳子,说不出话,气得不行,只能将头扭向马车里面不理人。
这下,杜平可总算安心了。
“走,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镇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