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长安就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
这玩意一看,就是姑娘所有。
“陈兄,你怎么偷人贴身之物?”
宋琅玉嘴上这么说,看陈长安的眼神里,却带了欣慰跟难以自制的激动。
今儿这是什么情况?
木头开花了?
谁啊?
“你胡扯,这事都怪你!”怕被别人看见,陈长安又将手帕塞回自己怀里。
他只是有方手帕要还,还不能走。
“这事怪我?”宋琅玉笑出声。
“怎么,你这手帕我的啊?”
男人喜欢姑娘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吗,还拿兄弟挡箭,这凤陵王可真够意思的。
“不是,你听我解释。”
陈长安被笑得耳朵泛红,瞪了他一眼。
宋琅玉这才压下嘴角,“请说。”
“刚刚在杜府门口,你的马车没到之前,有个莽撞姑娘塞我怀里的……”
陈长安将刚刚的事细细说与他听。
当时自己想擒人,却意外发现有一只手,上来就在自己身上捅咕什么。
围观者众多,当街摔姑娘好像不合适。
陈长安犹豫了一秒就让人得逞了。
“她落下的,我得去还。”
他也是坐定之后才发现多了一方手帕。
“……”宋琅玉又压不住嘴角了。
“姑娘给的定情信物,你要拿什么还?”
就说这人是块木头吧,收了姑娘的手帕,哪有还的道理,得礼尚往来。
“宋琅玉你!”陈长安大惊。
这要是定情信物,他更得还了。
今日这主人家是什么心思,他们都清楚,难保不是杜府人自导自演的戏。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先别动怒。”
宋琅玉秒变正经脸,“得还,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