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陈迁压根不信。
目光往旁边一扫,看见立在窗边的边敬,这人瞧着就那么那么眼熟。
他该不是那谁的……
陈迁还没将话说出口,就听见一阵嘈杂。
从楼梯处传来。
引得二楼众听书者纷纷侧目。
杜蘅也朝楼梯看过去。
“你说你约哪儿不好,偏偏约到这儿?”
“这茶馆说书的都是瞎编乱造。”
“我是郡主,我能不知道吗?”
这声音,她听着就耳熟。
陈迁更是听得直皱眉头。
“陈……陈嘉娴怎么也来了?”
他爹跟平河王关系不好。
他跟陈嘉娴也不熟。
但好歹是见过面的堂兄妹。
这声音一出现,陈迁就认出来了。
“杜大小姐,在下有事先走。”
杜蘅这张桌子离楼梯近。
他的那张桌子离楼梯远。
陈迁当机立断,打算回到自己的桌上去,不想在这里跟陈嘉娴碰上。
结果他说得太晚了。
陈嘉娴说话时已经接近二楼。
话说完她便出现在楼梯口。
“哎,陈迁!你在呢!”
陈嘉娴跟陈迁不同。
她是平河王独女,一出世就被封了郡主,在这京城地界算是横行无阻。
区区一个关系不好的堂兄。
陈嘉娴看见了,又怎能让他逃掉。
“哎,那个谁,你怎么也在?”
‘’那个谁’指的是杜蘅。
陈嘉娴就是不想叫她名字。
一个小人物的丫头,不配让郡主记得。
“杜蘅见过嘉娴郡主。”
杜蘅起身,携东珠向嘉娴郡主行礼。
陈迁则是僵在原地。
这下完了。
谁也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