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禁不禁打,她不知道。
反正自己不能挨打。
“若夫子为人正直,合该将实情说出来,而不是把责任推给狗跟我。”
方芸景他们一来,胡先生又骂人又骂狗,有哪一点像个育人的夫子。
杜若真的有点怀疑他的来历。
因为在原剧情里,压根就没有这个角色。
她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夫子别急着解释,我有证人。”
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朝代里。
自证很难,取证更难。
杜若十分庆幸。
自己的房门一直大开着。
整个苍葭院的人都听见狗吠声。
杜蘅就住她对面。
一出来就能看见现场。
“姐姐,你说,夫子是不是自己摔的?”
方才杜若就问过杜蘅了。
她承认自己看见了。
眼下杜蘅也没理由撒谎。
“娘,夫子的的确确是自己摔的。”
施施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么说。
还以为听错了。
她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耳朵。
“哦,你亲眼所见?”
方芸景问杜蘅。
态度好了不止一百八十度。
苍葭院里的人都知道。
就连胡先生,也看出来了。
“是。”杜蘅不似杜若。
她说是就是,无需他人证明。
亲娘也不会不信自己的话。
“胡先生,这又是怎么回事?”
方芸景刚刚是没细问。
毕竟出了事,肯定是野丫头不是。
没道理是夫子闯的祸。
她来,就该安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