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未发生之前,有挽救的余地。
“你非要问吗?”
杜若小心翼翼地察看宋琅玉的脸色。
有些生气,有些冲动。
“要不……你别问了。”
她怕实话实说会伤人心。
“怎么,你又编不下去了?”
宋琅玉知道杜若有心拖延。
只好用激将法。
“你还没告诉本公子,你是怎么来的。”
那日在杜府厢房里,她只说了故事内容,并没有说清自己是如何来的。
故事里本该有一个庶女。
不是杜若,也叫杜若。
她的来历太复杂。
那日没来得及说。
但宋琅玉这么问起。
杜若更愿意回答上一个问题。
“你是渣男。”
整日流连花丛的浪荡子。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不然庶女也撩不动他。
“我……”
宋琅玉差点想反驳她。
自己常出入烟花柳巷,不是去当恩客的,而是有重要的情报可收集。
陈长安的身份太过扎眼。
他一出现,就会引人注目。
什么情报都躲着走。
故而,陈长安极少出现在那种地方。
宋琅玉不一样。
他出入那种地方,只会被人视作浪荡子,并不会有人疑心别的目的。
丞相次子,精通吃喝玩乐。
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
多的是姑娘相中他。
浪荡子不过是一个障眼法。
宋琅玉很想反驳杜若。
但他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不是自己什么人。
知道太多,也不好。
“那你救我作甚?”
宋琅玉憋了很久,吐出这么一句。
他是被杜若唾弃的浪荡子。
晕倒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