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反省可能是最轻的惩罚了。
小贼一番权衡,磕头道谢。
“谢公子,谢公子!”
他说完就转身跑。
这一回,杜若再也不追了。
“你让他去寺庙反省,他就听你的?”
碍于暴力,小贼才听话的。
这一转身可就难说了。
“他可以不听的。”
宋琅玉无所谓地耸耸肩。
“如果他一直在京城,边敬会派人盯着,让他白日吃不好,夜里睡不着……”
都不用他吩咐。
边敬会确保这人早日出城。
“……有道理。”
杜若刚想说,宋琅玉像她祖母。
罚人到郊外寺庙去静心。
结果,杜若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他就扯下蒙面的帕子,长长叹了口气。
“还不是因为你。”
帕子蒙面,就是不让人认出来。
她倒好,扯下来给小贼记着。
这两方帕子都白买了。
“因为……我?”
杜若拿食指指着自己。
她可没指挥宋琅玉这么解决问题。
这么推卸责任。
他可太不像个男人了。
“你说我为什么劝你算了?”
宋琅玉终于能跟杜若好好捋捋。
但她仿佛不开窍似的。
“因为你钱袋子没丢呗。”
这是他的原话。
杜若却说得阴阳怪气的。
宋琅玉听完摇头。
“你与我在一处,我有护卫。”
“那你往后落单之时呢?”
他想的不止今日,还有以后。
那小贼常在城中行走。
保不齐哪日再遇上。
届时宋琅玉不跟她在一处。
那杜若又该如何。
她是能徒手擒住小贼呢?
还是能打得过人?
所以,宋琅玉才劝她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