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德王妃说会派人打听一下。
这一下就是好几天。
陈迁他娘是妾,问不得也不敢催。
她想换了个别家的姑娘。
至少,在京城的世家女当中有名有姓。
至少,能出力扶一扶她儿。
她在霖德王府多年,受打压习惯了。
但她儿不可能一直在王府里。
他得成家立业,不能让兄弟看扁了去。
他出息了,爹娘才能跟着沾光。
陈迁知道他娘的想法。
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不,大白日就出来借酒消愁了。
成家立业,谈何容易。
像杜府这种小门小户,都养出不服管教,敢跟霖德王四子叫板的姑娘。
别的人家,怕是更不可控。
陈迁就想要杜若。
可谁知,他还没想出解决的法子。
人家已经跟宋二公子搅和到一块去了。
光天化日之下。
陈迁都替她臊得慌。
要不是他机警,一眼就瞧见杜家小公子,还认出旁边的丫鬟是杜若的人。
要不是他跟上来捉奸。
杜若与宋琅玉在此勾勾搭搭。
他陈迁都被蒙在鼓里。
“若儿给了定情信物,怎么不算我的人?”
正是因为有定情信物在。
陈迁才敢回家开口。
“你又胡说!”
“什么信物?”
杜若跟宋琅玉同时开口。
她的声音高过他的。
陈迁听完,忽而变得委屈。
“中秋夜你给了我一方帕子,忘了?”
他的委屈,是装给杜若看的。
话却是回答给宋琅玉的。
中秋夜,逛灯会。
宋琅玉跟陈长安也在场。
杜若拉了陈迁的手。
宋琅玉没理由不知道。
“狗屁定情信物!”
杜若终于反应过来,知道问题出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