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小的看就是这赵南故意装腔作势呢,以前可没有巡检司兵营不让进的规矩,小的想的是,这赵南怕是得了什么风声,故意弄这出……”
“好了,”赵廷川却是直接打断他的话,“是不是故意弄这出,不让人进,他还能拦多久,再者说了,他即便现在拦着我,我让他们通传一下进去也是可以的,到时就知道他卖什么药了。
退一步说,即便这边真就不让进,那你们带这么多人手,连巡检司这些兵痞们都对付不了,那我也不必再花钱养着你们乡营了。”
赵河和赵勤不由脸色一变,俱是一脸惶恐,忙战兢兢应道:“属下不敢。”
……
在赵廷川让赵河去跟巡检司兵营门口守门的兵卒,让他们去里面通告一声后,没多久。
赵河和赵勤就站在巡检司门口,然后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巡检司内响起,随即巡检司大门就被打开,然后巡检司里就出来了五六个人,为首之人正就是巡检赵南。
他朝着赵河和赵勤微微颔首,然后就越过他们不理他们,直接就朝着被乡营兵卒簇拥着的那顶赵廷川坐的轿子而去。
赵河见赵南只是对自己微微颔首,连出声都没出声,倒是丝毫的没有被冒犯的意思,毕竟现在赵南可是巡检,从九品的朝廷官员,他赵河也只是个民;再则,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所以他心态比较平和。
而赵勤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份无声的羞辱,很多原因也是因为他做贼心虚,认为赵南是知道自己后面给他穿上眼药了,才这样对待自己;另,赵南现在当了巡检,俩人身份地位一下拉开,他心里自是不平衡的因素。
那边赵南已经走到轿子跟前,虽然赵廷川在轿子里,隔着层轿帘子,赵南还是朝着轿子门打了个千行了一礼,表情毕恭毕敬道:
“小的给家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