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师傅讥讽的轻嗤了声,“你干的事,回去我会如实上报给汽车站,像你这种对待同志态度恶劣的人,根本不配当售票员。”
售票员一听立刻急了,“孟师傅,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同事,你怎么能为了个陌生人这样对我。”
“我为跟你做过同事感到羞耻!要是汽车站保你,那我就不干了。”孟师傅无法忍耐的训斥。
售票员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脑袋嗡的声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直到看见孟师傅转身离开,她才惊恐的回过神,急急地追了上去。
“孟师傅,你这样不是要逼死我吗?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等着我的工资养呢!你要是觉得我做错了,那我去跟那女同志道歉还不行嘛。”她苦苦哀求。
要知道售票员这个岗位谁都能做,但司机可是技术工。
真要是闹起来,汽车站肯定不会保她。
孟师傅却根本懒得搭理她,不耐地冷声道:“你求我没用!既然知道这份工作重要,你早干什么去了?”
售票员继续苦苦哀求了好一会,可这孟师傅说什么都不肯松口,一定要让汽车站开除她。
最后被缠烦了,直接绕过她就走了。
她完了!
售票员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她要是把这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丢了,丈夫和婆婆肯定会打死她的。
然而已经离开汽车站的江阮阮,根本不知道这边的闹剧。
她找了个公厕,趁着没人从空间里拿出桶和盆子接了些水,然后闪身进去擦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新衣服,才一路打听着找去了大院。
“同志你好,我想找下柳振兴爷爷,可以麻烦你打电话去柳家问下吗?我姓江,我爷爷跟柳爷爷是旧识。”
她站在门口,礼貌询问持枪的警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