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婶子带着许姐将人给扒拉开,挡在了江阮阮面前。
看向那些老太太的目光满满都是厉色。
那些老太太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解释:
“宋首长媳妇,我们就只是来跟小江同志商量下厂子招工的事。”
“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的。”
可宋家婶子却讥讽地嗤笑了声,“你们当我和许同志是眼睛不好使,还是耳朵不好使?刚刚你们合起来欺负阮阮,我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既然你们对部队里招工这么有意见,那你们家也没必要参加考核了。”
这话一出,那些老太太立刻急了。
“不是,你不能仗着你是宋首长的媳妇,就这样欺负我们啊!凭什么别人家都能参加,就我们不能。”
“对啊,我们本就是觉得一个名额不够,现在你们还一个名额都不给,那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吗?”
她们说着说着,还直接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那光打雷不下雨的嚎叫,听得江阮阮脑袋的青筋都直突突。
不过她并没有急着跳出来,而是看向了宋家婶子和许姐。
许姐立刻沉着脸,扬声道:“你们别再这里要寻死觅活了,要是不服从安排,那我只能让部队的领导,去找你们家的好好谈谈了。这连自己的小家都管不好,那还怎么管理的好上百人、甚至是上千人的部队。”
那些老太太闻言,一个个都像是被人掐着了脖子的鸡全都安静下来。
可她们又哪里会甘心,这连每家独一个的名额都失去了,只能哀求地看向江阮阮。
“小江同志,我们刚刚说话是有点儿急,所以听起来可能不是那么好听,但我们真的没有任何恶意。你就帮我们说说好话,别剥夺了我们家考工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