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死者是上门敲诈勒索，然后在窗口位置中枪？”

“对。”

警局里，高山拿着手里的笔录，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嘴角微微抽搐。

“王云霄，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不知道！”

“知道枪是谁开的吗？”

“不知道！”

“那……你是事先就知道，李沐沐是慕老板的女儿吗？”

“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王云霄都被他给绕糊涂了：“高队长伱啥意思？我这边是因为那些人无故殴打街坊邻居，我去帮忙的，街坊邻居都能给我作证。慕老板那边开没开枪，死没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完全是两件事啊！”

“不不不，你别说话，让我捋捋。”

高山揉着太阳穴，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现场情况我们都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了，但现在有一个问题。你看啊，如果抛开事实结论不谈的话，一方是房地产开发商，还有和他女儿关系暧昧的大混混。另一方则是老百姓在自己家披麻戴孝做白事，结果死伤惨重……”

“什么关系暧昧？而且为什么要抛开事实结论不谈？”

王云霄都被高山的逆天言论给惊呆住了。

他的身份对外还是需要保密的，所以才老老实实留下来做笔录，还在路上跟慕玉明吹牛逼说没事，局里我熟，都是我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