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霄让高山把有嫌疑的人单独叫出来谈话，自己拿着笔记本在旁边盯着。

“侦测到无面者……”

“就是他！抓起来！”

王云霄刚刚学会使用这個笔记本的时候，就在警局里抓出了一个“无面者”，没想到这次又遇到了一个，伪装得相当完美，无论从相貌还是声音上都挑不出任何破绽。

笔记本不显示活人的信息，但这种无面者似乎又不害怕火光——准确来说是他在变化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之后，只要不继续变型就不会出纰漏。

这似乎又涉及到了“自我认知”方面的知识，具体的原理王云霄搞不清楚，但这个无面者的暴露，让他脑海中产生了一些无端的联想。

“上次那个人是怎么处理的？”

“问不出有价值的情报，就押送到特务局去了。”

秦向东对此也很无奈，警局和特务局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信息隔离，即使他有办法从当初那个无面者口中问出情报，也不一定能够理解情报本身的价值。

虽然他知道这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但什么情报都不掌握的话，遇到实际问题也很难进行处理。

每一次无面者的出现，都意味着一名警员的消失。

问什么都问不出来，特务局那边也没有下文，抚恤金都不知道该怎么批。

“之前咱们掌握的情报不足，但是秦局你还记得吗，在你给我的那些档案资料里面，有一个听起来像是风水师和阴阳先生组成的门派，叫做错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