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办公室内谈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不欢而散。

肖珂进来送文件的时候，看到秦向东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屋子里的二手烟浓郁到呛人的地步。

就算是他这种新来的菜鸟，都已经能看出局长承担的压力有多大。

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肖珂开口问道：“局长，乾王府的能量真有这么大么？为什么连市长秘书都过来给他们求情？”

秦向东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是乾王府的能量大，而是他们不愿意承担残害前朝皇室成员的骂名。这口锅太大，就算我想背，也背不起来。”

“纵使我知道自己是问心无愧，可后人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会相信乾王府是因为拐卖妇女这种罪名，被区区一个小警察局长展开调查的吗？没有人会相信的……”

“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相不相信呢？”

肖珂反问道：“难道大总统当年在天门起家的时候，是为了向后人证明巾帼不让须眉这种小事吗？”

秦向东沉默良久，点头笑道：“你说的对！”

当晚，秦向东携带档案卷宗前往市局，依旧没有得到批准。

然后秦向东转身就去了城北麒麟军大营。

第二天清早，秦向东回到警局，当场宣布展开对乾王府的调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