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串子又是啥啊?”
“花串子就是枪支弹药。过去那种土枪叫管子,手枪叫拐子,现在这种新式的步枪就叫花儿,弹药就是串儿。特么的这魏家人野心不小啊,居然在家里还搞了个军火库。”
麻团反手把一条子弹带挂到向北的脖子上面:“金银财宝咱拿着压手,弄点花串想必他们家也不敢报官,正好弥补一下亏空。”
什么亏空啊!你们拿人家枪炮弹药是想干吗?咱们到底是干吗来的?
不只是向北,其他的小菜鸟们,也被高年级好大哥们丰富的经验和娴熟的操作给震惊得说不出话。
有种不太对劲,但又不知该怎么说的微妙复杂心理。
向北只是个普通人,比不得那些皮糙肉厚的奇行种,断了腿就得躺在床上乖乖养伤。
在魏家转了一圈,折腾了半宿,王云霄又把他和其余几个伤势比较重的学生给送回了医院。
早上起来刚上了一趟厕所,出来就看到一群杀气腾腾的大兵冲进病号房里。
房间里的怒骂与惨叫声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便戛然而止。
向北躲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眼睁睁地看着魏铭和他那些手下被反绑住双手,像抬尸体一样抬了出来。
…………
王荧吃到第十七個肉包子的时候,旁边有人推过来一盆蛋花汤。
“小师妹,别来无恙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形意门的蔡师兄。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还是那副眯眯眼一脸假笑,像是公狐狸精的样子。肩膀上还带着星星,看来在军中混得不错。
王荧没理他,端起盆来顿顿顿喝汤。
肩膀上有星星很了不起么?刚才那么些个带星星的军官过来找她套话,她一个字都没说。
王云霄昨天晚上特意叮嘱,一句话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