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系统重组(3 / 4)

薛继跃点点头:“是,也有可能他只上交了一部分。”

“据国安局的可靠研究,长时间与天珠接触的人都不育,颜小龙的又为何有两子一女?”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他们出生之后颜小龙才获得的天珠呢?”薛继跃也有些不解,面色困惑地道。他的声音很小,显然也不怎么自信:“不孕不育倒是个新线索,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价值,实际上说不定就是破案的关键。”

周蓬蒿的疑问是经得起推敲的,当时颜小龙发迹已经逾十年,是天启湖乃至苏省首富,而他的两个儿子包括顾福安当年都没有过十岁...

“先收入破案塔吧,线索我们一层一层地去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薛继跃瘪了瘪嘴道:“国安那边的情报会不会有误,这个不育并不针对所有人?”

“也有可能因人而异,我再去问问,争取把这条线弄清楚。”

“好吧!”薛继跃看到周蓬蒿奇怪的入手角度,有些头疼地道。“蓬蒿,该说不说,我发现一个问题:你破案之所以不累,因为你都是从八卦入手,兴之所至。我们在破案,你则是在解谜,我们失败了那就是事故,而你的却始终是个故事。”

“每个案件都有一段故事,每一个线索都在诉说。我们的角度不同,进入点就不一样,我和你只是姿势有异罢了。”

这话明显在开车,薛继跃郁闷地地看了他一眼。

周蓬蒿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薛继跃不满地给了他屁股一脚,纳闷地道:“你丫正经点!你看顾福安这个时候才跳出来,他以为自己是羽翼渐丰可以复仇了,真是很傻很天真。24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案件怎么会这么简单,身后之人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这件事到现在为止,不是他那个层面的250可以解密的,你离他远点,这个坑货,打雷的时候容易牵连到你。”

听闻薛继跃对顾福安的评价,周蓬蒿一愣,旋即乐道:“根据夏军的侧写,当年的真正凶手是从傍晚一直待到凌晨?给颜小龙一家放血?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

“应该是一直在场,是在享受那放血的过程?也许是在清理现场?谁知道呢!这样吧,把被排除掉的信息再做个还原,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薛继跃搓了搓手,然后吐了一口痰,很是急切的从怀里掏出一个ipad,里面存储着天启湖市这几年来悬案的侧写。

他的确是一个很有心的人,一个出色的红盟贱客。

“蓬蒿,你看这当年夏军的侧写:熟人作案,初步断定团伙作案的可能性较大,凶手和被害人之间存在极其密切的经济往来或者利益瓜葛,这个应该是比较符合现场情形的侧写。”薛继跃一抬手,点开了其中一段然后道:“这是被当时的执法总会专家赵云丰否决掉的地方:所有人颈部都有一处大小深浅相似的创口,这样的刀法应该是职业杀手所为,颜小龙不过是一个商人,所交虽然广泛但是并不复杂,经过几轮的排查,他的联络圈没有符合这样条件的人,熟人作案可以排除;而且豁口和致命伤口都大小一致,致命却不再深入一丝一毫,没有白费的刀功。应该是同一人或者同一批人所为,否则做不到如此“量产化”的精准度。”

看着眼中的解密文档,周蓬蒿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赵云丰的推敲也不无道理,纵然是李先政和唐天实这样的专家当时也没有提出像样的反驳意见。

“只能说那时候的人太善良了,没有往坏处想。”薛继跃摇摇头道:“是先入为主了,我们都认为赵云丰的身份和角度应该与案件无关,可...要是他存心想掩饰些什么呢?依当年的刑侦水平和条件,这件事情是无法确认的,对吧?我的疑问之二是:天启湖离省城有600多公里,颜单又在天启湖的西南角上,省执法总会的脚程是不是有些快了?”

薛继跃把照片上的一处豁口放大,两眼冒星星地问周蓬蒿:“说,你看到了什么?”

看他茫然地摇头,薛继跃继续说道:“有没有看到:这创口处呈现一种灰紫色?”

“灰紫色,这是时间证据么?”周蓬蒿闻言又仔细地看了一眼。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些豁口正如赵云丰所言,的确存在量产化极其相似的特点,但这个特点其实就是凶手的...欲盖弥彰。”他点开了一大段评论,然后圈起来指给周蓬蒿看道:“这是我们刑侦爱好者群里的讨论,大家的关注点不一。这一段长了一点,但是有一个共同的推论,那就是这个豁口并不是致命的伤口。”

“不是致命的伤口?!创口这么深,几乎就到了动脉位置,还不是致命伤?开什么玩笑!”周蓬蒿讶然地道。

“你别打岔,我们的分析是:他们的脖颈之所以呈现灰紫色,那是因为当时他们的状态已经是死亡状态,这创口是后补的。”薛继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解释道:“这就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后来的豁口都是一致的。因为是在死后被人给划上去的,没有挣扎,所以豁口才一致。现在我可以确认:这赵云丰一定与案件有关。”他看着周蓬蒿,很是笃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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