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鸽没答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窗外:“这是我老婆的名字。”
李果点点头,没有问下去。这种剧情大概都能猜到个究竟,用别人名字的原因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族亲传统,一种是为了让自己别忘了什么大恩或者大恨。小白鸽的情况显然不属于第一种。而大恩或者大恨,从他的表情上看,肯定不是什么大恩,而大恨必然是人家心头的一根刺,冒昧的问出来的话,是会很伤人的。
小新妹子很聪明,当然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卖萌什么时候需要沉默,所以她也很懂事的坐在位置上忍着好奇心默默的蹭她的屁股。
车开了一路,车里都很安静。倒是没什么尴尬的感觉,就是谁都不想说话了,李果在琢磨着那黑质白章,那剑被出鞘姐姐戳了一下之后到现在才微微有了一点反应,波动奇怪,给李果的感觉是它在害怕,被和出鞘姐姐和湛卢放在一个盒子里黑质白章,就好像是一只被和大猩猩关在一起的香蕉,甚是焦虑。
“总裁。我到了。”刚刚过一个十字路过,小白鸽就叫醒了李果的遐想,并已经转口称李果为总裁了:“年后再见,对了。总裁,如果有时间的话,你能帮我查一个人吗?”
李果一愣,把车停到了一个已经没有公车经过的公车站台旁:“你还需要我帮你查啊?”
“人力有时尽。”小白鸽下了车:“我只知道他也是道上的,背后有一道九寸的蜈蚣疤。”
“好。”李果答应的干净利落,并顺手把这个信息写在了备忘录上:“回头见。”
小白鸽笑了笑,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公交车站台的后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显然是身手极为敏捷的那一类人。而李果看了一会他的背影,隐约感觉他是个挺有故事的人,不过故事是人家的,他犯不着去干些刨根问底惹人讨厌的事。
“爸爸。”小新妹子在开动车之后,转头问着李果:“你为什么不问他找人的目的呢?新新好奇。”
李果笑着捏了一下小新的脸蛋:“小宝贝,你要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摸不得的地方。他想告诉你的时候会主动告诉你,不想告诉你的时候,你怎么问都只能问到假话。你说,我与其听别人的假话,是不是不如我自己在心里下判断呢?”
小新妹子目光闪亮的看着李果:“爸爸,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聪明?”
“这可不是聪明哦。”李果拍了拍小新妹子的脑袋:“这是一种笨蛋外交术,就是不够聪明才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