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小妹妹。”李果真的是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人不能总是去逃避自己将要面对的现实,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么干是骗你自己好吗?”
其实李果真的是烦了,她跟在后头,自己传送都没办法传送,而且李果发现这姑娘似乎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怎样,无论李果怎么变换脚步节奏,或者左突右拐,她总能准确的抓住李果的落点,始终和他保持在一个一米见方的范围内,绝对不让李果脱离自己的视线。
被李果训了的上澝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泪水顺着鼻尖一滴一滴的往下滑着,还死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惹得李果不高兴。
如果放在一年年,李果身边还没有这么多奇怪的姑娘时,一个温婉如斯的妹子在自己面前被惹到潸然泪下,这种负罪感足够李果半夜爬上富士康的高楼来一个后空翻专题一千三百三十度难度系数三点零脑壳着地二十五米跳台。
可是现在,李果着实发现,霍金大爷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个世界上最难捉摸的东西并不是宇宙恒星、也不是山川地脉,而是和男人长着不同器官但却属于同一生物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女人的想法在李果看来,永远都是那么难以捉摸,所以李果能接受任何姑娘提出来的任何奇怪想法,但是他却变得越来越难以妥协。
这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叫成熟,而用身残志坚的话来说,那就是李果口刁了,不是御膳绝对不沾,就算是御膳也得挑着顺口的。
上澝的姿色能排进御膳的行列,但是李果却吃不消这种小女孩心性的姑娘。即使她有千般苦衷,但是这并不值得一个男人去同情她,不是吗?李果认为哪怕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会想弄死她,她爹妈肯定不会故意把她卖给一个四十来岁有体臭而且身高不到一米五的秃顶胖子。她之所以不愿意,恐怕只是因为她的大小姐脾气罢了,毕竟从她如玉石般剔透的手指头就能看出来,这厮从小八成连碗都没洗过。
“别哭了行吗?”再继续走了一段路之后,李果扭过头看着上澝,并停下了脚步:“一个女孩的任性是有限度的,你再这么下去就是无理取闹了。”
上澝眼眶红红的看着李果,然后朝他走进了一步,整个人几乎就要塞进李果的怀里了。这么一个精致的小女孩,在天桥上用这么一种凄婉的眼神看着一个挺像男人的青年,再加上偏西的阳光从侧面一照,这俨然就是一副浓墨重彩带有极端浪漫主义色彩的油画,精致的让人心碎。
“不管你说什么。”上澝倔强的抹掉眼泪:“我就是一见钟情了,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没必要也没权利阻止我喜欢你。”
“我靠!她换角色了换角色了!”鸟子精在另外一个隐蔽的楼顶上指着远处天桥上的上澝:“换成夏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