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他还念着和那丫头的情谊。”
词语言罢,梁登达一阵急咳,魏明韬不忍细问,嘱咐他多保重后,目送马车离开了。
他是宋妙元的师兄,自是知晓她与楚鹤川青梅竹马的情谊。
当然,宋妙元拒婚一事他更清楚,所以才以为她身在侯府是在危险之地。
先是那镶玉簪子,后是这百姓请愿书,如此种种,皆要费些心思。
他似乎……错怪楚鹤川了?
虽未去朝堂上亲眼见证,但楚鹤川一直在暗中跟进。
胥止院书房里,邓英回来复命,“主子,此事成了。”
他停笔抬眸,眉间的皱纹总算松了些许。
他筹谋良久,幸好没有功亏一篑。
“康王那边如何?”
话锋一转,邓英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几分,“暗探传信回来,说康王右胸中箭,虽未伤及要害,但伤势不轻,需多日静养。”
楚鹤川点头,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这箭,是谁射的?”
“是个半大孩子,如今才十五岁,刚入隐卫不过两月,箭法倒是出奇的好。”
麾下有人才,邓英自是高兴,聊起此人不免有些骄傲。
“叫什么?”
“这孩子没名字,我就给起了一个,叫箭羽。”邓英如是回答。
楚鹤川喃喃念了几遍,“起得不错。”
“今日开始,就让他盯着东院,别让宋氏有闪失。”
“是。”邓英领命,说罢就要离开,还未踏出房门就被楚鹤川给叫了住。
“宋氏一案重查的消息,给东院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