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山先生,是我有事想要拜托您,能否请您借一步说话?”
撩起幂笠前面的面纱,宋妙元看向了鬼山廉。
这侯府的通房,怎么跟别的男子走在一起?
楚鹤川呢?
他会这么大度?
鬼山廉满脑子的疑惑。
别看他挂着什么神医什么毒医的头衔,其实也是个好打听的,总想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
眼神一转,想着自己有毒术傍身,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鬼山廉点了点头,“那走吧。”
直到他们到了京郊小院,鬼山廉才终于问出心里憋着的问题。
“楚鹤川呢?”
这话一问,几个人都是一顿。
宋妙元抿着唇,好半晌才抬头看向鬼山廉,“此事,说来话长……”
她把自己假死脱逃的事情讲了一遍,“所以就是这样,在小侯爷那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听到她这么说,鬼山廉挑挑眉,“那你告诉我干什么?就不怕我说漏嘴,让楚鹤川知道你没死么?”
“他头脑精明,那金丹不能与川星草同服的事情我不曾告诉他,若是先生回去,定然是要说起这件事的。”
宋妙元接过一旁魏明韬倒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先生以为,他知道了,会不怀疑我的死么?”
摸了摸下巴,鬼山廉点点头,“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只能冒险请先生来此了。”宋妙元认真说着。
“那你身上的须草茛不想解了?”鬼山廉皱眉。
比起宋妙元和楚鹤川之间的那些事,他倒是更在意自己的研究。
这次回鬼谷,除了祭拜师父,他还花了不少功夫去翻阅师父生前留下的那些行医制毒的记录。
才想出来了几个解须草茛的法子,结果宋妙元却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