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许久的情绪骤然爆发,癫狂的喜悦拉扯着一部分人端正的五官,好像是他们自己鉴出了八品、九品。
可这里毕竟是外宗,些许的理智并没有让他们发出最解恨的狂笑,只好尽力地扭曲他们的面孔,来宣示、来表达他们歇斯底里地惊喜。
“我两层镜奁,才鉴出个三品镜灵。”
“那我的一层镜奁,鉴出三品镜灵岂不是天才!”
“你要是天才,我一层镜奁,四品形灵又算什么,天之骄子吗?”
“停停停,我有一个疑问,还望大家解答,如果是三层镜奁,然后是一品镜灵那算什么?”
“不会吧,居然不如我的一层镜奁?”
“这,也算是千年难得一遇吧!”
“那岂不是千年之才!”
“不,大家忘了月汐吗?应该是万年之才!”
“大家看这!”
众人听到声音,顿时停止发泄的吹嘘,将目光转了过去,只见两人举起了一幅巨大画作,上面画了一个破碎的石锁。
作此准备的人只报了万一的心思,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它。
“大家都来说说它是什么。”
“大概是无用之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