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阶山上,一个耸立着几根狰狞黑刺的高大建筑内,几名紫袍男女在高座上对视着,下面则站着一位满脸怒气的女子,她的一只手攥得很紧,里面不知捏着什么。
这位冰艳女子正是听闻自己的家被毁匆匆返回的楚梦麓,而坐着的几人是花序和刺序的几位星阶长老。
“老帽子,平日里梦麓只是惹些小麻烦,你都紧盯着不放,现在她的家都被毁了,你们花序怎么连点动静都没有?”一位拄着手杖,眼神凌厉的老妇盯着对面的人说道。
被称为老帽子的老者正是那日罚了楚梦麓的王长老,他也在奇怪着究竟是谁敢招惹楚梦麓。不过他倒不是一点头绪没有,星镜石明显只有顾赟这小子有,八成和他相近的人有关。只是相比楚梦麓给他惹的麻烦,这事只能说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王长老靠在椅子上,轻哼一声:“不过是一只白镜鸟巧合地捡了一块星镜石,又被瑶阙园内的白色吸引了,才惹出了这般事。老婆子,你难道让我这位花序长去处罚一只没有什么灵智的鸟吗?”
被称为老婆子的老妇人听后,压着怒气道:“我们刺序常年在外舍生忘死,不仅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求一身伤痕时,能有个安顿的地方,结果呢?梦麓的家在你们花序眼皮子底下毁了,不仅不作为,还把责任都推到了一只鸟身上。花序长?我看就叫花瓶长吧?”
王长老被如此嘲讽,也是有了火气,他装出一副不屑之色,道:“舍生忘死?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们刺序这般正义,为什么常常让我们花序来替你们擦屁股?我看更多的时候,刺序不过是借着战斗的名义发泄情绪罢了。”
“你说什么?”老妇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站起声大声道:“你把我们刺序当做什么了?老帽子,行,既然你们花序这么厉害,下次再有情况时,你们自己出去解决吧!”
“花序什么事都能做,不过宗门不养吃白饭的。”
“你敢说我是吃白饭的!”
……